雜文

The beauty of finished software

在《The beauty of finished software》這篇文章裡,作者以《冰與火之歌》(A Song of Ice and Fire)系列的小說原作者 George R. R. Martin 為例,GRRM 長年以來,一直都僅僅使用古老的 DOS 文書軟體 WordStar 4.0 來進行寫作。這表示在某些情境下,當軟體滿足了實用性的需求,一經設計完成,其實就不太需要什麼改變,使用者可以長久地使用下去。其它類似的案例,還包含了知名編劇 Eric Roth,也是長年使用一款古老的 DOS 軟體 Movie Master 來編寫劇本,同樣沒有隨著科技的日新月異而有所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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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站效能異常問題的案例回顧

最近讀到 Ars Technica 網站的一篇文章《I abandoned OpenLiteSpeed and went back to good ol’ Nginx》,其內容勾起了 DR 幾年前在虛擬主機商做工程師的一些回憶。呃,所以本文並不是要對該文章所涉及的技術議題做出回應;而是想借題發揮,在分享該文章的同時,順便陳述自己當年曾經遇到的一個網站效能異常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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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涯回顧:軟體本地化公司篇

話說 DR 當年從第一份正職離職後,就覺得應該要寫一篇職業心得,但同時也認為這篇文章恐怕不適合太快寫成。或許要在自己有一些年歲後,才能夠有更健全的觀點,來回頭描述這些經歷,於是便決定留待約十年後再生產出此心得。因此讀者請留意,本文所描述之內容,皆為十年前之個人經驗,不見得反映出後續或者當前的產業情形。

 

雖然口語上 DR 時常將其稱之為翻譯公司,不過若是採更加詳細的描述,則 DR 出社會的第一份正職,是在一間專做軟體及文件本地化(localization)的公司。換言之就是客戶所提供的待翻譯內容,多半是例如應用程式的介面字串檔、或者說明文件的原始可編輯檔案。我們再交給多國譯者,翻譯成不同的語言後,再返回給客戶。另一方面,若純粹從譯者的角度來看,我們則可以被理解為是一間翻譯仲介(translation agency)公司,也就是為譯者派發翻譯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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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腦資訊類書籍的保存意義

前陣子 DR 再次試著清除家裡不必要的雜物,這回書籍類是最主要的清理對象。於是便再一次評估究竟想要保留哪些書,而又有哪些書是打算要丟去資源回收的。其中關於電腦資訊類、也就是 IT 類的書籍,其實過去已經清理過數次,最後基本上只保留了少數幾本厚重的英文書。只是這回又再一次思考,究竟留下這些書不丟,是否真的有足夠充分的理由?

 

如果有合適的倉儲空間,的確這些舊書最終可能會形成某種文物意義,設法保存下來是可以考慮的。然而畢竟住家不是倉庫或博物館,而是給人居住及生活用的,所以究竟需要保留什麼東西,應該要有足夠嚴謹的評估。其實若認真細想,這些 IT 舊書幾乎不可能會在未來的任何時刻派上用場,裡頭的知識倘若日後任何人有需要,也只要上網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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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dows 作業系統的翻譯問題(無解?)

曾讀到一篇來自 PC Gamer 網站的文章《Windows 11's latest endearing mess rigorously and wrongly enforces Britishisms》,文章內容是關於有部份 Windows 11 用戶發現,在英式英文的語系下,檔案的右鍵選單會錯誤地將原本應該是「Compress to ZIP file」的敘述,替換成「Compress to postcode file」,也就是誤將壓縮檔 ZIP 格式,視為是美國的郵遞區號(Zone Improvement Plan,ZIP),並替換為英國的相應用語「postco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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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品金鑰經驗談與存廢探討

前陣子留意到幾則與 Windows XP 產品啟用有關的消息(例如 Windows XP activation algorithm cracked, keygen now works on Linux),描述如今 Windows XP 用於啟用產品的演算法已被完整地破解,已有工具能夠產出有效的產品金鑰(或者稱之為序號),並藉此完成離線啟用。考量到 Windows XP 這款自 2001 年問世的作業系統已停止支援多年,已經算是廢棄軟體(abandonware)的狀態。所以倘若仍有使用者因某些緣故,得將 Windows XP 安裝起來,那麼借助於第三方工具來完成啟用,也不會說是不恰當。

 

只是 DR 閱讀著這些資訊,心裡則不免在思考,既然開發及維護一套以產品金鑰(product key、license key、CD key 等等)為基礎的軟體授權驗證機制,總是需要耗費一定程度的心力及成本,並且還有可能陷入各種被嘗試破解的風險。那麼在如今諸如網路等技術相對更加發達的情況下,則未來軟體的銷售模式是否能更廣泛地減少對產品金鑰的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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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Day Windows Died

近期讀到一篇文章:《The Day Windows Died》,文章的作者 Thomas Bandt 描述自己從非常年輕的歲月就開始接觸 Windows。從 Windows 3.x、95 開始,再一路用到 Windows 8。後來則是因為要做 iOS 開發的緣故,才轉移到 Mac 電腦上。並且是一去不回頭,從此 macOS 成為了主要的操作環境,只有在偶然的需求下才會使用到 Windows。

 

然而當作者開始思考,應該要給自己 10 歲的兒子一部電腦,讓他能夠自行摸索電腦的操作、學習相關知識,並設法解決問題,那麼 Windows 仍似乎是一個很理所當然的選項。於是作者重新拾起自己已很少使用的 Windows 筆電,安裝 Windows 11,並進行基本的配置。卻在過程中赫然發覺,不同於作者年輕時的經歷,如今的 Windows 即便是在全新安裝的預設狀態下,都不是這麼地「乾淨」,充斥著許多作者認為並不是這麼適合讓小孩接觸到的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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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secret life as an 11-year-old BBS sysop

來自 Ars Technica 網站的文章《My secret life as an 11-year-old BBS sysop》,文章的作者 Benj Edwards 描寫自己架設 BBS 站的早年經歷。故事要從 1992 年 1 月開始,作者的父親帶回一部電話數據機,讓當時才 11 歲的它,初次踏入 BBS 的世界,也從此積極地參與其中。

 

當時的通訊環境,還不存在像網際網路(TCP/IP)這樣的架構。在此情況下,BBS 站點的基本架設條件,就是要接在至少一條電話線路上;而用戶端程式便是透過撥打站點的電話號碼來連接入站,至於電信費用也就等同於通話的費用。由於多數由私人在自家架設的 BBS 僅有單一線路,所以同一時間便只能有一名用戶連入。倘若有用戶長時間佔線,站長就有可能得強制掛斷,把人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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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組裝電腦之回憶

最近在回想早期的一些經驗時,發現記憶力有些衰敗,果然年紀大了就會這樣……對於詳細的情形已經很難有清楚的印象。所以才有了這篇文章,設法將還有點記憶的部份,以文字的形式封存起來,以防日後若完全記不得就有些遺憾了。

 

DR 開始接觸電腦的年紀,以當時的年代來說,可能算相對早一些。應該是在六歲的時候,家裡就有了第一部 PC。然而真正對電腦硬體有進一步的認識,則是在小學時家裡換了另一部 PC,很清楚記得那是一部 CPU 為 Intel Pentium 100(也就是時脈為 100 MHz)的電腦。電腦的作業系統是 MS-DOS + Windows 3.1,不過 Windows 的使用率很低,多數時候都是在 DOS 下安裝及執行遊戲。DR 記得自己買的第一款 PC 遊戲,是 DOS 版的《恐龍快打》(Primal Rage,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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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烏戰爭一年後

就人類整體利益的角度來看,2022 年所發生的最不幸事件,是俄羅斯入侵烏克蘭;而同年最好的一項發展,則是烏克蘭撐下來了。但也非常令人遺憾地,這場戰爭沒能在一年內結束。難以計數的性命及資源都消耗在這場戰事上,而人類已經沒剩下多少本錢可以內耗了。

 

烏克蘭的表現令人驚豔,它首先在北方的基輔戰役裡,破滅了俄軍直取首都的野心。迫使俄軍陷入在戰場泥沼中,力量耗盡、無法繼續進攻而最終敗退。接著同樣的景況也發生在東北方的蘇梅戰役,在烏國軍民持續抵抗下,俄軍喪失了進攻能量,只能退回邊境。然而不僅如此,東北方的哈爾科夫反攻,是最令俄軍措手不及的一次突襲,出現大量的潰退,烏克蘭在此役僅數日之內便成功奪回大片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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